青谎

情无心,言无真
龟梨和也/自言自语

【双庆】stalker/偷窥(二)

★黑化ksk预警!

        舒缓的音乐回荡在空旷的练舞房,早晨清爽的阳光铺在光洁的地板上,隐约的热度蒸腾起来。

        平庆左手扶着把杆,肚腹随绵长的呼吸微微起伏,肩颈挺得笔直,右臂优雅地展开,流畅的线条终结于绷直的指尖,像湖面上引颈展翅的白天鹅。

        伸臂,展背,下腰,开脚,伴随着绵长的呼吸,他慢慢伸展着精致的关节和肌肉群,在半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音乐一遍遍循环着,他把左腿放在把杆上,上半身细密地贴上去,耳侧贴在胫骨的末端,片刻后直起身体,闭起眼长长地舒气。

        阳光打在精致的侧脸上,蝶翅般的浓密睫毛轻颤着,仿佛下一秒就会振翅飞走。晶莹的汗水慢慢渗出来,在下颌处汇合后,沿着优美的颈线滚落下去,在锁骨窝短暂停留后,隐没在棉质T恤的深处,而T恤上半部分已经基本被汗水浸透了,呈现更深的灰色。

        “好了。”

         平庆睁开眼,黑眸格外明亮,他感觉今天状态很好。他抬手脱下半湿的T恤,光滑白糯的皮肤裸露出来,肌肉薄而均匀地覆盖在骨架上,力与美和谐地依附在凸出的蝴蝶骨上。

        他闭上眼睛,脚下一踩,一个滑步穿过空寂的舞蹈室,将身体送到灯光凝聚的舞台中心去了。

        他在偌大的舞台上奔跑起来,突然停住,蜷缩起身体,又奋力向上伸展出去,一个背翻,他悠悠倒在舞台中间,像脱水死去的人鱼。

        然后他慢慢地动起来,从指尖到手臂,从手臂到肩膀,他支起上身,跪坐着游移柔软的腰,扬起脸追逐指尖的轨迹,在泥沼中挣扎。

         音乐在一个短暂的休止之后激昂起来,他站起来了,一身的禁锢尽去,他轻盈地脚尖点地,不断在空中腾跃开脚,纤细的腿轻盈张开,划出平滑的线,像清晨山谷中跳跃的鹿。

        他开始旋转,踩着越来越紧的鼓点,追着雪白的光,身体轻得像踩在云朵上。

        如果所有人都知道了如今最受追捧的舞坛新星是这样的人,他们会怎么想呢?

        一行字突然闪现在脑中,平庆一惊,脚下乱了节奏,右脚一歪整个人摔倒在舞蹈室的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庆,你怎么样?”惊诧的女声响起,平庆忍住疼痛,抬头看向推门而入的野田绫子。(对就是那个女二)

        咬住下唇,平庆无声地摇摇头,默默坐起来按摩扭到的脚踝。

        “怎么不小心一点,你下午还有活动呢,严重不严重?”绫子紧张地坐到他身边检查他的胳膊肘和脚踝。

        平庆躲开她伸过来的手,低声回了一句“不严重”后自顾自地揉着脚踝。回想起关于视频的事让他心下冰凉,没有一点说话的兴致。

       绫子皱起眉盯着平庆冷漠的脸,忍不住说:“庆,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一直情绪不好,脸色也变差了,是不是晚上没休息好?你知道休息对舞者有多重要的。”

        “没事。” 平庆仍然只是摇了摇垂着的头,在绫子看不见的地方自嘲苦笑。他又能说什么?难道要扯着别人的手哭诉自己可能被人偷窥监视了起码两年,留下了无数“珍贵影像”吗?他死也不会这么做。

         “庆…”

         “别说了绫子,我没事。今天下午的活动怎么样了?”平庆打断了对方的纠结,生硬地把话题转到日程上去。

        “唉…好吧。还是昨天敲定的时间,一点半司机会来接你,你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吧,我还有事马上就要走,把便当留下了。”

        平庆点头,“嗯,辛苦了,去忙吧。”

        绫子起身扯展衣服,转身离开。拉开门后她停顿了一下,回头看向平庆拒人千里之外的背影。

        “你就没有忍不住想要倾诉的时候吗?我们认识十几年了,我却从来没有感觉自己接近过你。给自己筑一堵墙会让你觉得安全吗?即使代价是到头来的孤身一人?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最后都离开了你,包括她。”

        像被关门的响声惊到了似的,平庆的背震动了一下,僵了许久,才缓缓放松,肩膀塌下一点,无声地蜷缩起来。

        一点半,他准时坐上了去地方的车。静冈一家残疾人舞蹈学校邀请他去参加周年纪念,他从两星期前就在准备给那里孩子的礼物了。

        坐在后座,他摘下围巾向后靠在靠枕上闭上眼睛。

        他的确很需要休息。其他人发现自己的生活完全处于监视之下时会怎么想,怎么办呢?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毛骨悚然,惶惶不可终日。他发疯了似的把办公室所有能换的东西全都换掉了,那个家,他连回都不敢回了,衣服都没有拿一件直接住进了熟悉的酒店。

        原本就很脆弱的食欲和睡眠被完全打乱了,一盒便当只能勉强吃五分之一,夜晚也频频陷入噩梦,混乱的画面中那只诡异的眼睛慢慢浮现出来,活过来一样转动一圈后盯住他,然后他就会满头冷汗地醒来。

        身为有些名气的舞者,他不能大摇大摆地去看精神科减压,碍于那视频他也不敢报警,只能找了私家侦探,却什么也调查不出来。那天之后对方再没有动作,他稍微放下心的同时担忧也越来越深,有种会出大事的预感。

        “平庆先生,我们到了。”司机的声音在胡思乱想中响起,平庆轻叹一声,调整好装束打开车门。

        活动进行得很顺利,礼物迅速消融了孩子们的怕生,很快和他亲近起来,在有音乐和舞蹈的地方他永远不觉得枯燥,孩子们的围绕也让他放松,大家在舞蹈室一边聊天一边你一段我一段跳个不停。

        成年人永远赶不上小孩子的体力,等老师们把所有孩子哄到食堂去吃饭,平庆已经累得腿肚有些发颤。他笑着跟最后一个恋恋不舍和他挥手告别的孩子保证他休息一下就去之后,扶着腰挪动几步把自己摔进了椅子,热气熏得他脸皮要烧起来一样热,喉咙又痒又辣,他艰难地舔了舔唇。

          “平庆老师,辛苦了,请喝点水吧!”一个身着红色志愿者服,笑容阳光的男生跑过来恭敬地递过一瓶无糖饮料。

        “谢谢。”这时候看到最喜欢牌子的饮料简直令人感动,礼貌谢过志愿者,平庆接过瓶子迫不及待地含进口中。

        微凉的液体熨帖了热燥的肺腑,平庆轻吟一声陷入柔软的沙发,闭上眼抬手按揉着发酸的脖颈,享受着身心舒畅的休息时间。

        困意慢慢爬了上来,平庆感觉眼皮变得异常沉重,似乎下一秒就要被强行拉进黑甜乡。

        怎么回事? 一点疑惑从变慢的脑中冒出来,虽然很累,但是他也不会缺乏精力到睡过去啊。莫名地,平庆突然感到有些不妙,想拿出手机打给绫子,却惊觉抬动手指的力气都已经失去。眼皮似乎变成了千斤重,无视所有徒劳的挣扎重重压下来,平庆不安地试图睁开,却只看到绿色的饮料包装在视野中慢慢变暗,随后向黑幕中无限坠落下去。

        扑通一声,平庆眼前一黑倒在了桌子上。

大庆啊,有种禽系男友的感觉,高贵,优雅,又脆弱。谁不想看看白孔雀湿了羽毛的样子呢?(说吧你想怎么x他😎)

我的ksk还没出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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